江之央还不知道自己隔空迫害到了自己教导者的风评,让别人以为他教了奇奇怪怪的东西,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抢劫人罢了。

    “考虑一下哦,两位姑娘。”江之央在此道上天赋异禀,一开口就是老抢劫人了“只要交出令牌,我保证就不会找叶樊的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废什么话!有能耐就来取!”陆小姐嗤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ok,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。

    叶樊拿剑上前,白衣少女是冰灵根法修,而陆小姐就不必多说了,火灵根符修。

    三人的水平还都不错,配合的也挺好,法师战士和辅助一应俱全,可惜遇到了江之央。

    陆小姐还没来得及把符甩出去,就被脚下的一个阵法困住。叶樊是剑修,而江之央最熟悉的就是怎么对付剑修。倒是白衣少女坚持了一段时间,但由于她们的修为还是有差距的,最终依旧落败。

    “姑娘们,这次考虑的怎么样?”江之央没有下太重的手,除了叶樊有一些外伤以外,白衣少女不过是灵力消耗过度,陆小姐也只是被迫待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“要打要杀随你!”陆小姐还在愤怒的挣扎着“何必在这里假惺惺!”

    “陆小姐怎么会这么想?”江之央故作惊讶“你误会我了,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杀人呢?我可是个爱好和平的人!你看你们都没什么受伤。”

    的确,她们三个都没怎么受伤,白衣少女扫视了一圈。虽然规则中说是不许杀人,但每届都有不少人被打成重伤,丢到野外,丧生在灵兽口中。

    哪怕是没想着杀人的,被打断一两根骨头也是常事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什么?”白衣少女缓缓开口,她在赌,她赌这个有些奇怪的修士对她们没什么恶意。

    “要么交出令牌,要么把叶樊扒光挂树上。”江之央言简意赅,要么收获令牌,要么收获快乐。

    “你做梦!我们找到的令牌凭什么给你?!”陆小姐还在无能狂怒。

    真是猪队友啊,你的队友都咬死了说没有,只有你主动承认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叶樊这么长时间没有发表言论?当然是因为江之央怕他突然说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中二台词,提前把他打晕了。

    毕竟一旦出现中二台词,场面就会变得很尴尬,搞的她像个反派一样。

    “令牌我可以给你,但你要放我们离开。”白衣少女缓缓开口,她们的令牌也是从一个金丹中期的灵兽窝里找到的,来之不易且只有一块,但现在也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“别,那令牌是叶樊的,至于她”陆小姐看了江之央一眼,英勇就义一般的闭上眼睛“你放过叶樊,要扒就扒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江之央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后退两步,“陆小姐,我可是个正经人,不扒小姑娘的衣服,话说扒光一个姑娘也太变态了吧?!”

    你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

    “行了!这件事我自己承担,要是最后令牌少了,我退出就是了。”白衣少女依旧态度冷淡,她现在只希望对方能守信用,拿了令牌就走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叶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“江道友,你我之间有旧怨,你怎么对我,我无话可说,但那个令牌是白绣道友找到的,应该归她所有。”

    江之央:又被迫卷进了奇怪的爱恨情仇之中。

    “叶道友,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。”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,退一步越想越亏,江之央无可奈何的说“我要抢令牌,是因为我需要令牌,而不是因为我们有过节。我抢劫你们,纯粹是因为你们刚好路过,手里也有令牌而已。”

    当然了,还有一些就是他们之中的陆家小姐几次三番的对她不礼貌,她可是很记仇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,”江之央补充道“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令牌,又是谁的错,赶紧把令牌给我交出来!否则我就不客气了!”很好,反派气息十足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,我叶樊记住了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那你记性还挺好的,我知道了可以交令牌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她们有什么事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嗯,不放过不放过。”江式敷衍,你值得拥有。

    最终,江之央成功收获到一块令牌和三人的仇恨,施施然的飘走了。

    这波,是打劫党的胜利!

    果然,白嫖才是快乐源泉。

    以及……要是没有人看着就更快乐了。

    “道友若是好奇的话,不如出来一见。”江之央对着看似空无一物的空地说道“随意跟踪女修可不是好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打扰道友了,我本无意冒犯。”一身优雅华丽的碧色衣服却丝毫不显得世俗,唯有君子如玉一般的温润和音修独有的优雅。

    商羽宫的少宫主,徵珏。

    “道友与我只是萍水相逢,也谈不上冒犯。”对方是在她打劫的时候来的,其实本来也没什么,毕竟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,暗中观察是最好的方法,但江之央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跟上来了“只是我无意与人同行,便不多做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原著中一共有两个男配走温润君子路线,一个是他,另一个是掌门的二弟子。

    如果说掌门的二弟子,女主的二师兄走的是白切黑路线的话,那么徵珏就是忧郁文青路线。

    为人温雅,淡泊名利,但是比较多愁善感,心思细腻。

    当然,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,对江之央来说也只是路人而已。

    她现在只是在感慨自己是什么运气,女主还没碰到的男配被她给一个不落的遇到了。

    “我观道友身着白衣,可是天衍宗的弟子?”徵珏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,又补充道“请道友不要误会,我只是要找一个天衍宗的弟子罢了,还请道友告知,请问你见过木若吗?”

    哦,原来猜错了,女主已经见过男配了,只是只是暂时失散了。

    “自秘境开启以来,还未见过木师妹。”江之央说完,又觉得有一些违和感。

    她是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停下的,但如果徵珏只是想问女主在哪的话,为什么不直接出来问,而是要暗中跟着她?

    “道友认识木师妹吗?”江之央装似不经意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太熟悉,只是是有人委托我保护她。”

    ?好熟悉的台词,她是不是也说过?

    江之央战术后仰,有人,有人抄袭!

    “这样啊,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关心木师妹。”江之央漫不经心的说。

    有人委托,这是个好借口,但细想想却不太合理。

    如果委托人是天衍宗的人,那哪里有必要委托一个别的宗门的门人?毕竟天衍宗就有很多参加摘星会的人。如果不是天衍宗的人,木若出宗的次数屈指可数,又哪来的那么多熟人?关系好到为了她可以请动徵珏?

    而且这个秘境开启只有三日,找到人的概率很小,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,能让商羽宫的少宫主找一个很大可能找不到的人?

    熟人委托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,但是很小罢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了,委托我的人不愿透露。”徵珏歉意一笑。“可否请道友帮忙辨认,我与木道友并不相识,也不太好辨认。当然,徵珏自会尽最大努力保护道友。”

    “徵珏道友不知道木师妹长什么样子吗?”江之央有些不解的问“那委托你的人还真是粗心呢?难不成他只告诉了道友需要保护一个名叫木若的人吗?”

    疑点又何止这些,如果徵珏本就打算在秘境中保护木若,那他为什么不在摘星会开始之前去找木若,或者看看她长什么样?而是非要等到秘境开启的时候在找,仅凭一个名字又能找到什么?

    要说他是认真,他连要保护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。要说他不认真,他连一个路过的天衍宗弟子都要上去问。

    嘿,你说这事奇不奇怪?

    “我看道友不是为了找木师妹,而是想要与我同行吧?”江之央调侃的说。

    “虽是为了寻人,与道友同行也是幸事。”徵珏的回答既不失礼,有让人愉快。

    秘境外,九星祭司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这个孩子她见过,孩子是好孩子,教他的人就不一定了。

    九星门虽以卜算闻名,但九星门一直秉承着对于卜算结果,既信又不信的理念。

    未来有无数可能,而卜算只是知道最有可能的一种而已。

    但商羽宫不同,他们一直相信卜算的结果就是天命,而天命是不可违的。

    “真是糟蹋了这孩子,”很显然商佑泽也这么想“本来只是个天赋卓绝,性格乐观和善的好孩子,现在却变成了这样。”

    还真是,害人不浅啊。

    “这次应该是商羽宫的试探吧?”那他的目标就很明确了,江之央、木若和她的弟子连星月。

    “不,我想这次商羽宫是不会如愿的。”商佑泽看着水镜中的江之央“毕竟他这次第一个找到的,是我教的孩子嘛。”

    九星祭司:是的,完美的复制了你的魔鬼属性,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更加魔鬼了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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